”
在陶然离京的当天,王启英家中来了个不速之客。
听王通说京兆尹大人求见,他才放下手中的卷宗从书房走了出来。
过来一看,就看到一个人穿着披风戴着帷帽,再低头一看就连脚上的鞋子都比往常高了些许。
这样一来,不仅看不出身形,也瞧不出模样,当真妙哉。
他好奇地绕着桑科打量了一圈儿,啧啧两声,“桑大人,您这是什么打扮啊?莫非是……得罪了什么人?”
桑科叹了口气,将头上的帷帽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对着王启英说道:“王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这几日表面上瞧着马上到圣上寿辰了,外头一片祥和的,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王启英被他这话吓了一大跳,急忙追问道:“王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莫非有人要在皇上寿辰期间闹事?”
桑科见状吓得脸色蜡黄,赶紧摆了摆手,“没有的事儿!您可莫要瞎说啊!”
王启英这才松了口气,他还就说若真的有人打算在皇上寿辰期间搞事情,他不去提前布置,跑自个儿这里来做甚。
王启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个二郎腿看向了桑科,对着他问道:“桑大人,那你这副打扮来找我又是为了何事啊?”
桑科在他旁边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着王启英说道:“王大人,实不相瞒,我今儿过来是偷偷摸摸来的,外头有人盯着我呢!”
王启英看着他,却没有出言打断,就听到桑科又接着说道:“您先前儿不是让人来问过我和桑庄关系么?他是我远房的堂弟,早些年他家同我家走动还算勤快,后来我觉得这人有些急功近利,就渐渐地同他疏远了。
”
王启英赞同地点了点头,他这话说得没错,那个叫桑庄的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了。
“可就在一年前他又给我写了家书,随信而来的还有一匣子银票,我瞧见的时候差点吓傻了,哪儿敢收下。
就又写了封家书,连着银票一并给他退回去了。
”
即使过去了一年,时至今日想起那一匣子银票,他也还是忍不住心疼。
“一匣子银票?!他给你这么多银票作甚?”王启英问道。
桑科摇头,“这我哪儿知道?他那家书中也不过就是日常的问候……对了,他信上说他家小女儿想来我家中做客,那阵子我忙得昏天暗地的,就没让她来。
”
王启英这么机灵的人,桑科才刚一开口说,他几乎就明白了过来。
对着桑科说道:“他家小女儿可是到了适婚的年纪?”
桑科回想了一下,“差不多了吧?他家小女儿比我家老三小了两岁,如今应当就是十三四岁。
”
十三四岁,正是定亲的好年纪。
“那位姑娘定亲了否?”
“年初送来的信儿上说给她定了亲,好像是梁州安知州的小儿子,说起来那位安小公子比桑庄他家小女儿还要小两岁呢!”桑科说道。
“梁州知州?安旭文?”王启英反问道。
桑科摇了摇头,“也不全对,先前儿燕王让那些知州们换了地儿,他如今应当是荆州知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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