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想到逢年过节,那些高丽参貂皮狐狸皮还有金沙等值钱的东西,付让打发人,不要钱似的往家十几车十几车那么送,傅忠心里就有些吃味儿。
  而且这些年,京里头提起傅家,就是他傅让。他傅忠这个老大,没人说了。
  他现在就是个靠边的驸马嘛!
  人都有争强好胜之心,都想着争名夺利。
  傅忠不缺钱但也不嫌钱多,而且这事要是做好了,他傅忠也有面子。
  “法不责众?”胡观念叨一句,斜眼看着傅忠,“就算不死也扒层皮!”说着,又道,“傅大哥,我劝你一句,事关重大还是要多想想...”
  傅忠顿时拉下脸,他在汤家那边打了保票的。
  “都说了万无一失的事儿,再说了朝廷明面的损失也不会少!”傅忠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小胡,你帮帮手,上上下都感激你,这是多大的人情?”说着,又道,“我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年小胡你未必就让人高看了吧!帮着大伙一回,日后谁见了你,不念你的好?”
  “鬼迷心窍了你,自作孽不可活啊!”
  胡观心中长叹。
  见他不说话,傅忠又道,“我都开口了,你给个准话?”
  “我琢磨琢磨!”胡观道,“毕竟不是小事,心里不托底!”
  “胸无大志!”傅让心里骂了一声,嘴上笑道,“啥时候给我准信儿?”
  “晚上吧!”
  “晚上百花楼我做东,你过来咱们好好喝点,到时候我把汤家的也叫上!”说着,傅忠起身。
  ~
  看着傅忠走出官衙,胡观笑呵呵的脸马上变得阴冷起来。
  “进来!”他对外边说道。
  话音落下,一个文吏模样的三旬男子,从外进来,“头儿,您吩咐!”
  “过来!”胡观勾勾手指,后者上前。
  啪!
  珍贵的宋汝窑,直接让那人脑袋开花,青色的瓷片还有鲜血混合在一起,原本雅致的颜色变得艳俗起来。
  “你们眼睛是摆设,耳朵是出气用的?”胡观骂道。
  “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愣是不知道,都是干饭的?”
  胡观的骂声中,那人纹丝不敢动。
  “大明朝不养闲人!”胡观眼角动动,“你们是懒了,还是觉得我好糊弄!”
  “统领,属下不敢!”那人跪下。
  “汤家,傅家的耳目,全记大过一次。马上给我查清他们私下的动作,不然,我就换人!”胡观开口道,“查查他们,哪来这么大胆子,所图的是什么?”说着,低声道,“他们私下里,是不是说过别的话,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是!”
  随后,眼看属下忙不迭的去了,胡观站起身,又朝外喊道,“来人,给我更衣,备马!”
  ~~
  午门门口,胡观骑马正跟一辆朱紫马车走个脸对脸儿。
  紧接着胡观看马车中下来一人,一瘸一拐的拱手笑道,“见过驸马爷爷!”
  “别!折杀晚辈呢!”胡观赶紧跳下马,不敢托大,“承恩侯,您也进宫!”
  “皇上传我!您也要面圣?”赵思礼寒暄道。
  “正是!承恩侯请!”
  两人并不是很熟,所以路上无话。
  走路时,胡观忍不住看看赵思礼不太利索的腿脚,眼底的神色颇为复杂。
  他有看看赵思礼的笑脸,心中道,“一会你就笑不出来啦!”
  赵家的事,他昨晚上就送到皇上御案之前了。
  这时候叫他进宫,定然就是这事。而且,以前赵思礼进宫,人刚到午门,轿子就过来迎了。他敢不敢做是一回事,但那是皇上的赏赐,是一种面子。
  显然,皇上今儿没打算给老丈人面子!
  “作吧!脚上泡自己走的!”胡观心中叹气。
  他可以点赵思礼两句,可他不是何广义。一来,他知道他现在不能给任何人做人情。二来,他也用不着给别人做人情。
  两人刚穿过午门,迎面飞跑来两个小太监。
  “奴婢见过承恩侯!”
  “你是?”赵思礼看着这小太监有些面生。
  “奴婢是王总管的徒弟,乾清宫那边的李不全!”那小太监开口道,“万岁爷有旨意,您不用去乾清宫,去坤宁宫见皇后!”
  顿时,赵思礼一愣。
  然后他对胡观抱拳,在小太监的引领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胡观摇摇头,继续前行。
  刚过乾清门,就见乾清宫副总管朴无用,就一个人一个跟班都没带,急匆匆的从侧门一闪而过,也是朝后宫的方向。
  “宫里这些太监,都他妈鬼鬼祟祟的!还他妈都拉帮结派!”胡观心里骂一声,然后看着朴无用消失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清冷。
  ~~
  今天实在刚不动了,肩膀太酸疼。
  今天又是22年最后一天,很多事忙,对不住大家,只有六千字了。
  明天就是新年,过去的一年过去就过去吧,怀念也好悲伤也好都随云远走。
  祝所有读者朋友,明年一定发,kuku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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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祝大家都贼好,家人身体幸福,自己性福,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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