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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凭我可以用命去疼她,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

    左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点或许刘学武真的不如牧腾。

    但是遇到要命的时候,谁又能说得准呢。

    “我们喝几杯?”

    牧腾家自然没有喝葡萄酒的杯子,就找了两个喝水杯来。

    左斌又打开一罐牛肉罐头,借着煤油灯,两人也算是搞了一个气氛。

    他抿了一口葡萄酒,后口很顺滑。

    “不错,没有酒杯实在是糟践着酒了。”

    “只要是好东西,何必在意外在。”

    “也是有道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细品,一瓶酒一直喝到十二点多。

    要不是没有多余的被子,左斌估计会赖在牧腾家里不回去。

    临睡的时候牧腾见胡芯儿至始至终都没醒来过,他也没再打扰,回屋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又是牧腾做的饭。

    胡芯儿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她故自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感觉凉了,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软。

    肚子也饿得慌。

    房子里早上渗冷,她穿了夹袄下地。

    突然面前跑来一只灰乌乌的老鼠,她吓的大叫一声爬上炕,老鼠受到惊吓又原路返回了。

    她尖叫的声音惊动了院子里的几人,不仅院子,就是路过的人也听得真真切切,要不是这是牧腾家,指定会来探究竟。

    牧腾第一时间赶到,敲着门,“芯儿,怎么了?”

    “有……有老鼠。”

    胡芯儿声音都是抖得,她害怕老鼠和虫子这些东西,每次看到全

    身都起鸡皮疙瘩,要是不解决了,就会觉得身上都会有。

    这灰老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就一直和她‘同居’吗?

    它这是蛰伏了多长时间,怎么突然就跑出来吓唬人了?

    想想她后背都发凉,鸡皮疙瘩唰的一下都站立起来,像一个个英武的战士。

    “老鼠?”

    左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句。

    牧朵敲着门道:“芯儿姐,你先把门开开,要不然进不来啊!”

    胡芯儿从炕边爬过去,一边开门,一边还盯着老鼠的动静。

    生怕它再次跑出来,万一上炕怎么办?

    门打开,几人一起进来。

    胡芯儿嘴唇和脸是一个眼色,还起着干皮,眼睛都有些水肿,今天比昨天看着还憔悴。

    再加上脸上的纱布,怎么看怎么可怜,就像没娘疼的孩子。

    牧腾胸腔起伏了一下,问,“老鼠从哪跑进去了?”

    胡芯儿的眼睛和手指一起指向后墙脚。

    “芯儿姐,老鼠其实很怕人的,你不用害怕。”

    老鼠怕不怕人,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害怕。

    “左斌把这粮食搬过来,我看看下边是不是有老鼠洞?”

    左斌摸了摸头发,上前帮忙。

    牧朵摸摸胡芯儿的胳膊,安慰着。

    今天找不出来老鼠,胡芯儿就没打算下去,她要亲眼看着老鼠被执行死刑了。

    “朵朵,咱们村有人养猫吗?能不能给我们搞一个小猫崽来。”

    她需要小猫崽保命。

    “不知道。”

    牧朵一天就待在家里,虽

    然那些孩子听说了胎记故事,但是她还是不想和那些孩子玩。

    不出去就什么都不知道。

    再有两天就开学了,她都害怕上学。

    学校……对她来说并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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