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余振业缓缓醒来,头昏脑涨脖子疼,环视一眼,所处地方漆黑一片,没有看见一个人,但他被五花大绑着,想起昏迷前一幕,才知道被绑架。
林寒,肯定是林寒干的?
让人把他掠来想干啥?羞辱还是杀他?
“人呢,人呢?过来见我!”他大声呼喊。
“老头,叫唤啥?想死是不是?”突然,在余振业几米远的地方亮起一束灯光,随着怒骂声,点亮几根蜡烛。
殊不知,这里是一处烂尾楼地下室,方圆数百米,哪怕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屋里有四名男子,手里有刀有枪,刚才说话的是个平头,不爽地来到近前,“老东西,知道为什么绑你来吗?”
余振业摇头,眼睛却瞟向对方的手枪。
“因为你孙子,我兄弟受了重伤;因为你孙子,让韩家伤亡惨重!”
余振业懵圈,他孙子在国外留学,已有两年没回来,在国内什么时候得罪人了?急忙说道:“你们一定弄错了!我孙子一直在国外!不可能招惹你们。”
“老东西,你真会装,死到临头,还在撒谎!”
砰。
平头绑匪扬起枪托砸在余振业脑袋上。“畜生,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打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
余振业打算拿儿子余传忠威慑对方,岂料绑匪野蛮不讲理,一大耳刮子抽在他脸上,一口血水吐出,嘴角,鼻孔溢血,狼狈不堪。
“老东西,胆敢再说一句谎话,我先把你的双腿敲断!”平头绑匪面目狰狞,嗜血地舔了下嘴唇。
“立即给林寒打电话,叫他过来救你。”
余振业忽然愣住,疑惑道:“你们不是他派来的?”
啪。
平头绑匪又是一巴掌,余振业的脸都变形了,脑瓜嗡嗡作响,哪有这样对待老人的?有没有人性?
“再给我装糊涂,我把你吊起来!立即打电话叫他来,我不想再重复。”
什么情况?余振业真的搞糊涂了,想见林寒去医馆找啊,为何非要通过他?
他轻轻摇头:“我没他电话,联系不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平头绑匪冲几名同伴招手,当真把余振业吊了起来。
余振业彻底傻眼,苦苦哀求,告诉绑匪林寒是他的仇人,可是越这么说,越没人相信,皮带不停地抽在他身上。
“老东西为保护他孙子,也够硬气的!”一个绑匪忍不住感慨道。
“看他能坚持多久,只要喊叫,给我狠狠打!”平头绑匪交代一声,朝外行去,为安全起见,他要观察附近情况。
余振业悲惨了,打晕弄醒,如此反复,弄得遍体鳞伤,骨头都快散架了。
妙春馆,林寒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卫兰月,叮嘱她每天一剂,连续喝上一周。
卫兰月握着药方,红着脸道:“自从你给我治疗后,如你所说,口鼻不出血了,而且,还真见了红。”
突然,猛地抬头:“我说话算话,今后你我从朋友做起,什么时候让我喜欢上你,我就嫁给你!”
林寒急忙摆手,还想多活几年,打死也不娶这个女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