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吻,让她浑身都好似卸了力般,此时的衣服变成了累赘,搅在两人身上,被揉得不成模样。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逐渐攀升。
徐挽宁这辈子做的所有出格的事,全都和陆砚北有关,结束后,她有些气闷,某人还调笑着:“怎么还生气了?我刚才表现得不好?没让你舒服?”
听听,这是人话嘛!
分寸?
这男人一旦脱了裤子,就不可能有什么分寸!
回家后,陆家人早已睡着。
就连狗都睡了。
来福听到车声,机警的抬头看了一眼,瞧见是他们,又钻回了狗窝。
草草冲洗干净,徐挽宁就躺在床上,将被子裹起来,当陆砚北洗澡出来后,发现所有被子都被她裹在身上。
将自己弄成个蚕茧般,连一个被角都不留给他,显然是故意的。
陆砚北将她的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怎么当了妈妈以后,倒是越发孩子气了。”
徐挽宁也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挺幼稚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谁孩子气了。”
“孩子气也挺好,那我就把你当女儿宠。”陆砚北摸着她的头发,“反正你也曾经喊过我爸爸。”
“……”
徐挽宁皱眉,又在占自己便宜。
她寄人篱下时,总是循规蹈矩,现在完全融入陆家的生活,收起谨慎与小心,有时幼稚些,陆砚北看在眼里,心里也高兴。
睡前,他又去看了眼两个孩子。
陆呦呦睡觉很安稳,倒是深深,被子有一半掉在地上,露出一截圆滚滚的小肚皮。
月落星沉,陆砚北搂着徐挽宁,睡得安稳。
这一夜,温澜睡得也很踏实。
当她睡醒时,居然已经九点多了,卧室隔音太好,一点杂音没有。
她看了眼身侧,贺时礼没回来。
衣柜里有许多为她准备的新衣服,款式简洁,以舒适为主。
洗漱完,她穿衣离开卧室,才发现贺时礼在客厅。
他坐在窗前的一张沙发椅上,手边的小桌上,放着咖啡和笔记本电脑,而他膝上,躺着一只小奶猫,睡在他膝上,舒服得晒着太阳。
小东西生了双灰绿色的眼睛,是只白色的英短,正好奇地盯着温澜。
“醒了?”贺时礼抱着猫起身。
温澜应了声,眼睛却紧盯着他怀里的猫。
她喜欢猫,不过邓妈没让她养,因为担心它们掉毛。
“你还养猫?”温澜问道。
“不养,这是专门买来送给你的。”
“送我的?”
“你的微信头像是只猫,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贺时礼将小奶猫交给温澜,她抱在怀里,心里欢喜,看向眼前的男人,“谢谢。”
温澜心里有种感觉:
他,似乎在讨好自己。
“就这样?”
他说着,走近她,低头去亲她。
含着,咬着,总能尝出各种滋味儿。
但是,只是如此,过了会贺时礼就觉得不得劲了,人总是不知餍足的,想要更多,低声诱惑着她:“你来试试。”
温澜心跳骤快,去学他的样子,亲他。
轻轻吮了吮他的唇。
就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贺时礼突然抱紧了她。
挤在两人中间的小猫儿,“喵呜——”着抗议。
它快被挤死了!
贺时礼轻皱着眉,松开抱住她的手,温澜笑着安抚着小猫儿,忽然听他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