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一时哑口无言,他非常清楚,不管请来多少的心理医生对容音可能都不管用,他也心疼妹妹,可他还是不敢用一个可能来赌舒漾会不会彻彻底底的推开他。
“你们请来的心理医生里,有几个女士?”舒漾逼问道。
容煜摇摇头,“一个都没。”
“容煜,你就算什么都不懂,也应该明白这几次三番音音的爆发病发都是因为绑架,她看到男人就发抖,你不知道吗?”舒漾质问道。
容煜指尖轻颤,“我......”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病发的人不是你,你和你爷爷以为可以给容音最好的治疗和医生,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容音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害怕的又是什么。”
容煜手指握紧,他的脑海里都在想着如何能让舒漾不发现那些事情,从来没想过这些。
他沉默,眼神黯淡。
舒漾从没有停止话语,她的语气越发冷淡,“你甚至连她自残都不知道。”
他的耳边闪过冷意,刚才舒漾的话他听的模糊又真切,什么是自残?
“音音怎么了?”他问道。
舒漾冷笑道:“她每天都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连她自残都不知道?容煜,从你把她从舒家接走的第三天起,她就开始做噩梦,各种各样的噩梦,梦醒了就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些你都知道吗?”
容煜无力的摇摇头,他最近太过重视温家的动向,以至于忽略了最亲近人的感受。
“是我的疏忽,我回去就请辞了那些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