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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们认为现在掌握的证据已经足够了,”尽管明白对方是在为库利克解围,但维克托还是微笑着回答道,“而且,包括萨福诺夫同志与戈里亚科夫同志在内,凡是参与了本案的司法界同志们,同样也认为现有的证据已经足够了。”

    语气顿了顿,维克托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我们认为费比舍恩科所涉及到的案情,不仅仅是侵吞联盟公有财产的问题,他还涉及到了战前利沃夫所发生的一桩叛国案件。”

    他这一番话说出口,在场的几个人顿时一愣。

    在此之前,有关费比舍恩科所涉及的案件,绝大多数人只知道是利用职务侵吞联盟资产,而对于其在“格斯滕麦尔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知情的人并不多。主要是“格斯滕麦尔事件”涉及到了犹太人,而目前,包括犹委会在内的一大批联盟犹太人,正在闹着要建立犹太人自治州呢,吵嚷的很,一旦这件事再加入进去,恐怕那些犹太人会闹的更凶了。

    考虑到诸多原因吧,在此前的办案过程中,对“格斯滕麦尔事件”的调查并没有公开,即便是此刻在场的这几个人,对此也毫无了解。

    其实即便是到了现在,维克托也只是说费比舍恩科涉及到了一桩叛国案件,至于这起案件到底是什么,他也不能透露太多。

    “相关的具体案情,因为保密性的原则,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向在场几位将军报以歉意的一笑,维克托止住话题,说道,“稍后再质询的会议上,我会做详细的汇报。”

    既然牵涉到了保密原则的问题,那在场的几位也不好再过多的追问,库利克抬手摸了摸锃亮的光头,颇有几分尴尬的说道:“看来我们了解的情况还不够充分啊,斯大林同志果然没有说错,针对自己不了解的问题,就不要过早的表态,在这一点上,我是犯了主观主义错误了。”

    维克托笑了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就看到站在他对面的加列尔陡然站直了身子,原本带着微笑的脸也瞬间严肃起来。见他的目光看着自己身后,维克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斯大林同志当先从宫门外走进来,而跟在他身边的,则是日丹诺夫同志与身材稍稍有些发福的贝利亚同志。

    斯大林同志出现在宫门口,原本还在寒暄的几个人都与加列尔一样,纷纷站直身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主要是此时斯大林同志的表情很严肃,看样子似乎心情不太好。

    从门外进来的斯大林同志显然也看到了维克托,他原本走的比较迅捷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便停在宫门内第一根廊柱旁边,扭头与身边的日丹诺夫小声说了两句什么。

    估计两人谈的并不是什么严肃的话题,维克托远远看着,日丹诺夫同志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笑意,他一只手揪住斯大林同志的袖子,脸凑过去,在斯大林同志耳边说了句什么,随即松开手,扭头看了一眼错后半步的贝利亚,又看似不经意的朝维克托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迈步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等到日丹诺夫与贝利亚两位同志都走了,斯大林同志才将目光转向维克托,他也没有做任何动作,更没有打招呼,但见他目光看过来,维克托就知道他是在找自己。

    与加列尔等人简单的道别,维克托迎着斯大林同志走过去,离着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见他已经迈开步子,朝着大厅东侧走过去,维克托便稍稍转向,他知道大厅东侧有一个等候室,估计斯大林同志是想到那里去。

    果然,斯大林同志径直走向了等候室的方向,维克托就在后面跟着,直到进了等候室,才看到斯大林同志停住脚步。

    等候室内摆设简单,这不是给领导同志们用的,而是给克里姆林宫的卫队士兵使用的,斯大林同志就站在房间仅有的一张桌子前面,一面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一份报纸,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坐吧,离开会还有一段时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这等候室之前也不知道是谁用过,地上丢弃了很多的烟头,斯大林同志面前的那张桌子上,除了有一份报纸之外,还有几张零碎的纸牌和一个堆满烟头的烟灰缸。

    除了那张桌子之外,房间里还有两把椅子,一把在斯大林同志身边,另一把在他对面。

    维克托走过去,先将斯大林同志身边的那把椅子摆端正了,这才走到对面的椅子前面,他没有坐下,而是将斯大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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