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死死盯着沈惊觉的手,以为自己是疲惫过度,出现了幻觉!
“惊觉......沈惊觉?”
唐俏儿声线颤着,哽咽着,小心翼翼地呼唤他的名字。
“沈惊觉......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如果你能你动动手指头也行啊......沈惊觉!”
“俏儿......”
虚浮无力的声音,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却清晰得仿佛振聋发聩,令唐俏儿为之振奋!
“沈惊觉!你醒来了吗?能听见我说话吗?沈惊觉!”
“俏儿......”男人不见血色的薄唇嚅动,如同睡梦中的呓语。
可哪怕是在做梦,他梦里惦念着的人,也只有唐俏儿。
“我在!我在呢!”唐俏儿带着哭腔连忙回应他,激动得泪水不停地往下落。
下一秒,沈惊觉动作缓慢地张开五指,颤抖着与她十指紧扣。
曾经强悍勇猛,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得无比吃力。
“刚才......在我掌心......写的什么?”
唐俏儿脸颊滚烫,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不要写的......我想你......说给我听......”沈惊觉缓缓睁眼,满目期待。
唐俏儿心跳剧烈,面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直蔓延到她雪白的天鹅颈。
小女人在他眼前若绽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引他采撷。
她慢慢俯下身,娇躯贴着他胸膛,柔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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