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前打听打听消息，”隔着电话的一端，方灵并没有察觉到顾晚莞的不对劲，自顾自道，“这次企划是个国内外联合的大项目，不少企业都想分一杯羹，我家也一样，所以我提前问问，如果像晚山这种龙头企业都参与竞争，我就迅速让家里人退出，免得浪费时间和精力。”
她们两个人之间，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顾晚莞知道她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我明白，等二少回来我帮你问问。”
有她这句话，方灵就放心了下来，闲聊两句，挂断了电话。
方灵口中的环保项目，顾晚莞也从新闻网络上看到了一部分，据说是由海外一家公司发起进行招标，全权交给国内公司负责的项目，牵扯范围十分广，如果做成了，应该是个一本万利的项目，以厉霖川从前的办事风格和手腕，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但顾晚莞自始至终，没听他透露过一星半点要承接的意思。
能让商人放弃眼前利益的，要么是更大的利益，要么就是无奈的现实，尽管顾晚莞不认为厉霖川会被面具男的事压制到这个地步，但还是忍不住觉得，会不会是她要的时限，耽误了厉霖川的正事？
两个月的时间也许真的太仓促了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傍晚，草草吃过晚饭的顾晚莞早早的回房间洗漱，想等厉霖川回来之后好好聊一聊，谁知刚从浴室出来，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脆响，眉头一蹙，走了出去。
“裴馥雅？”顾晚莞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进厨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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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人之间，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顾晚莞知道她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我明白，等二少回来我帮你问问。”
有她这句话，方灵就放心了下来，闲聊两句，挂断了电话。
方灵口中的环保项目，顾晚莞也从新闻网络上看到了一部分，据说是由海外一家公司发起进行招标，全权交给国内公司负责的项目，牵扯范围十分广，如果做成了，应该是个一本万利的项目，以厉霖川从前的办事风格和手腕，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但顾晚莞自始至终，没听他透露过一星半点要承接的意思。
能让商人放弃眼前利益的，要么是更大的利益，要么就是无奈的现实，尽管顾晚莞不认为厉霖川会被面具男的事压制到这个地步，但还是忍不住觉得，会不会是她要的时限，耽误了厉霖川的正事？
两个月的时间也许真的太仓促了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傍晚，草草吃过晚饭的顾晚莞早早的回房间洗漱，想等厉霖川回来之后好好聊一聊，谁知刚从浴室出来，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脆响，眉头一蹙，走了出去。
“裴馥雅？”顾晚莞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进厨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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