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的这一番话,让我心头泛起了一丝惊悸。

    同时我也下意识说了一句:“早知道这样,我爸就不应该去东北找你,更不该让你暴露在真仙的面前,他这样做,就显得有点不厚道了。”

    香姨“哈哈”一笑,轻轻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懂得给我上劲儿了,不赖,不赖。”

    “不过呢,这事儿不怨你父亲,即便是他不拉我入那局,那真仙一样会找上门的,你以为那真仙为什么去东北,他本身就是冲着我去的,你父亲只是利用真仙想得到我身上的某样祸根胎的想法,让我引那真仙露面,然后从真仙的身上窃取了一些仙气而已。”

    “没有那点仙气,你父亲和你爷爷,怎么可能驾驭得了那真龙之魂呢?”

    “那真仙得了祸根胎,也没有对我,以及你父亲下死手,这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若我是那真仙,我肯定会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关于这些事儿,你父亲好像知道点什么,不过呢,他的脾气你也懂,他不想说的事儿,任凭谁去问也是白搭的。”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他就那脾气。”

    香姨继续说:“那真仙得了我身上的一样祸根胎,大概是尝到了好处,想要对我身上另外几样祸根胎出手,这才又盯上了我,不过呢,这世界这么大,他一时半会儿没有那么容易找到我。”

    我再次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我和香姨走到了村后山坡下的一座石桥旁,这石桥是村里人下地干活走的地方,到了这边也就没有路灯了,桥的这边很亮,另一头的话,就显得有些黑了。

    我们走到桥的中间停了下来,香姨也是松开了我的手臂,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一个弹珠大小的玻璃球。

    那玻璃球通体透亮,香姨将其捏在手中,一股淡淡的光晕微微晃动,我看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眼睛里面全是光点,就算闭上眼睛,那些光点也在眼皮上不停地晃。

    我揉了揉眼睛问:“这是什么东西?”

    香姨笑着说:“这也是我从昆仑废墟的太虚殿偷回来的东西,我带它在身上,一般是用来是稳固自己的内息之用,若是和人斗法,你的气脉波动的厉害,这小东西就会自行发出一股气到你的体内,让你气脉迅速稳定下来,这可能会让你在同等修为的斗法中,占据上风,或者是反败为胜。”

    我点了点头说:“这么说来,这东西的确是宝贝。”

    香姨继续说:“不过我觉得这东西的作用肯定不只是这些,只不过我还没有发觉,给你了,你以后或许能够发掘出它的其他作用来。”

    说话的时候,香姨抓住我的手,然后把那玻璃球塞进了我的手里。

    拿到手中,我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冰凉,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这不是玻璃的材质,可能是一种水晶。

    那冰凉的触感通过我的手指传递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的气脉本来有些微弱的波动,可随着那股冰凉传遍全身,周身的气脉也是瞬间稳定了下来,犹如一滩静水。

    我身体也是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气脉的稳定对于术法的精准施展特别重要,有了这小球,我凌空画符的水准说不定还能提高一些。

    想到这里,我又兴奋了起来。

    同时我也问香姨:“这小球叫什么?”

    香姨摇摇头说:“我不善于起名字,所以它一直没有名字,你若是有兴致,就给它起一个吧。”

    我想了一下就说:“这是香姨给我的,我就用你的名字来命名吧!”

    香姨笑了笑说:“可以啊!”

    我道:“那以后就叫它香月珠了啊。”

    香姨点了点头。

    我们在桥头看了一会儿,一阵夜风吹来,我下意识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这夜里的天,还是有些凉的。

    又站了一会儿,我就把珠子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香姨对我说了一句:“随身带好了,等改天我给你缝一个辟邪的药包,你把珠子也放进去,然后贴身戴着。”

    我点头说:“好呀!”

    又和香姨在这边站了一会儿,她就指了指回村的方向说:“走了,回去了!”

    我们两个刚转身,还没有走下桥,就听到桥另一头的黑暗中有人忽然说了一声:“我终于找到你了,涂山香月!”

    我和香姨同时愣了一下。

    接着我俩惊恐地回头,就发现从黑暗中缓缓走上桥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他穿着白色的运动装,背着一个白色的背包,留着一个小平头,样子格外的俊俏。

    这人的模样和戏子前辈所述的那个真仙的模样极为相似。

    至于他身上的气势,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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