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自大鱼大肉,满足口舌之欲?”

    叶蓁蓁想了想,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可怜,便没再强求,只是让厨房多备一些点心,免得他会饿。

    陪着叶蓁蓁用完午膳,待她开始每日的午睡时,陪了她一天的崔维桢才终于有空去前书房,他跟前站着的是观砚,神色肃然地说着话:“主子,小人问清楚了,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说墨梅不仅仅是想爬床那么简单,她屋子里还备着藏红花,早有谋害夫人腹中子嗣之心。”

    咔嚓。

    清晰的碎裂声让观砚愕然抬头,然后他就发现主子手上的茶盏居然被捏得皲裂,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主子眼底翻腾起的怒意和杀意,像是阎罗使者般的阴寒冷锐,让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他从未见过主子如此生气。

    崔维桢脸上一片寒霜,在杯盏彻底碎裂之前松开手,声音比寒窖还要冰冷:“那女人如今是何种下场?”

    观砚愈发谨慎,汇报着早就打探好的消息:“人牙子见墨梅相貌出众,便想奇货可居,如今正着大夫替她正骨,想把她卖给高贵富商当小妾。”

    当小妾?太便宜她了!

    观砚察言观色,立马意会了主子的意思:“小人明白该怎么做了。”

    观砚是伺候了崔维桢十几年的老人了,最是能体察他的意思,用起来比洪知远要顺手。

    想起那女人恶毒的心肠,崔维桢心里的杀意未尝减少,又道:“她的家人一道处理了,老夫人那里我去解释。”

    观砚表示明白,领命下去了。

    崔维桢在书房里坐了许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回去后院,脸色平静得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那双眼睛,显得比以往更要深邃幽静,无端地泛着渗人的凉意。

    东厢房的下人都非常敏感,总觉得这会儿的老爷非常可怕,就连才被夸过的玉秀都不敢凑上前,生怕吃了挂落。

    然而,在下人眼中浑身冷锐冰寒的崔维桢,在叶蓁蓁醒来后,毫无障碍地切换成春暖花开的温和形象,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只余温柔和宠溺。

    一觉醒来,叶蓁蓁觉得崔维桢有些不对劲,这人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她,不肯移开分毫,似乎她会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似的。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好笑,她又不是泡沫,又怎么会在他眼皮底下消失呢。

    但是对于崔维桢的紧张和爱重,她心底难免生出一丝甜意——她以前的胡思乱想果然是错觉,崔维桢待她的心意一直都没有变过。

    于是叶蓁蓁没有多想,只当崔维桢的异常是因为两人和好如初的缘故,俗话不是说了吗?小别胜新婚,闹了一场别扭的小夫妻,重塑关系后的感情自然要更加黏糊一些。

    靠着自己的脑补,叶蓁蓁成功地避开一次发现真相的机会,当然,这种真相崔维桢也不会愿意透露给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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