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年轻,其实这个年龄阶段对未来对现实,大家都存在迷茫和无助……” “我没喝酒!”沈漫羞赧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你没喝酒,你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她没喝,但昨晚他喝了。 过敏最严重的位置是唇瓣附近,然后是锁骨,往下还蔓延着红肿,只不过被白色的宽松短袖挡住了视线。 “咳咳……”严屿川很多年没这么尴尬过了。 他酒量一直很好,酒品也很不错。 没想到在自己小妻子面前翻了船。 他尴尬地碰了碰鼻子,低声道:“换一下衣服,我先送你去医院。” 沈漫揉了揉眼睛,轻轻点头。 严屿川穿鞋下床时,看到自己裤子的皮带和拉链都开了,一时又愣住,下意识往白色的床单上瞥了一眼。 他没有半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