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男说的一点都不夸张,眼前的这棵松树实在是太过庞大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粗壮的大树。
我们三人来到松树下,环顾了一下松树四周,枝繁叶茂,哪里有半分干枯的迹象,简直是茂盛的不能再茂盛。
那翠绿翠绿的松针,每一根看上去都是极为锋利,宛如一根根的针刺,又长又尖。
其树干的粗壮程度,恐怕我们三个人手拉手,都没有办法将这棵松树环抱起来。
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这棵松树就宛如这灰色的小山坡上的绿色净土,而四周的枯树就宛如死亡之海。
我站在松树旁看向两侧,实在是太讽刺了,这就像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但是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巨大粗壮的松树有些问题,它就像一颗巨大的泵。
将这一整个山坡之上的所有养分,全部吸干用来供养自身,所以自己才长得这么的粗壮挺拔。
可不应该啊,这也太超脱常理了,哪里有树会这么自私的,这么多的养分,自己也得吸得干净才行啊。
“陆缘!你快过来看!这有个铃铛!”
我还在思索,就被一旁的张猛男给叫了过去,我朝向张猛男的方向走去。
一根松树枝上,悬挂着一个破旧的铃铛,由一小节的红绸子拴着,最上面还有着一枚生锈的铜板。
“应该是这个铃铛了吧?这四周还有别的么?”
“没了,我都仔细看过了,就只有这里有。”
“那好,我们试试看吧。”
我伸手掏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