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传说乱七八糟,非要找个共同点的话就是都跟容宴西的私生活有关,陆知节跟着讨论容易被当成是实锤。
段艾晴看着瞠目结舌,差点就拿不住书的陆知节,同情道:“你不要告诉我,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的同事们都没跟你讨论过这些。”
陆知节悠悠的说:“听过容总之前有过两任未婚妻的故事算么?”
这是他听助理讲的故事,并且还不是专门讲给他听的,而是助理跟其他同事闲聊,他正好在旁边泡咖啡时听到的。
段艾晴的声音没来由的轻柔了一分:“我记得你发展人际关系的能力很强,这是怎么了?”
中学时代的陆知节就是人缘极好的类型,他为人仗义,爱说爱笑,就连偶尔冒的傻气都不讨人厌,这次回国后的性子也没太大变化,照理说应该像从前一样呼朋唤友才对,但事实恰恰相反。
“大概是因为太卷了吧。”陆知节想起容宴西委婉告知过他的话,照实转述道,“容总说我已经快变成洗衣机里的卫生纸了。”
闻言,段艾晴差一点就笑出声来了,她试着忍住,但哪怕是把这辈子的倒霉事都给想完了,也还是照样笑得出声。
扑哧!
段艾晴扭过脸去,尽量不笑得太明显,但不住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真实想法。
陆知节把书往下一挡,权当是看不见的说:“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在努力调节了,这次旷工这么长时间,其他人应该也能喘口气了。”
“对不起。”段艾晴抹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目光亮晶晶的回头道,“我通常情况下不会这么笑话别人,除非忍不住,不过你这副把病假形容成旷工的劲头,确定回去上班不是继续卷么?”
从公司利益上来说,员工自然是越卷越好,只要把人当成职位上的干电池,用坏一块就坏一块就好,可若是从人情上来看,这样未免太无情了。
段艾晴不失感慨的说:“容氏一直是H市商界的领头羊,公司文化也精英得很,从前还采用过末尾淘汰制,没想到安檀对容宴西的影响竟然这么大,连他都变得眼里能看到其他人了。”
这对员工来说显然是件大好事。
陆知节回忆着工作中的容宴西,则是不敢苟同道:“我不知道他从前是个什么样,所以不好评价他身上是否发生了变化,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这么做肯定是为了利益,也许是安檀喜欢。”
设计总监的职位不算太高,但距离高管群体只有一步之遥,他想起容宴西谈并购案时的无情,心下也有自己的猜测。
容宴西眼里能看到的人,大概都是他所认定的自己人,而自己人的具体范围则跟安檀有关。
段艾晴倒是没想这么多:“那也没关系,只要他是真心对安檀好就行,我看得出来,他现在对她好,喜欢她,全都是真的,我真心希望他们能过得好。”
安檀在感情上是个迟钝的,或许永远也看不透这一点,但那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