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安檀发自内心的疑惑了,“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证券公司跟建筑业八杆子打不着吧。”
沈舟最近的存在感未免太高了。
安檀抿了抿唇,不失担忧的说:“我记得你之前提过,答应帮沈舟牵线是想利用鲶鱼效应,让陆知节像个男人一样,不要总是犹豫磨蹭,怎么现在看这条鲶鱼快变成主角了?而且还是会种话的鲶鱼。”
段艾晴发朋友圈的风格跟她的为人一样,都是大大咧咧的不受拘束,关于那两束向日葵的照片,旁人或许不知道,但安檀身为她最好的朋友,早就把前因后果给问明白了。
容宴西想了想,却是反问道:“你也喜欢向日葵的话,院子里还有很多空余的地方,我明天就在花圃里再开一片地方出来。”
“你要亲自种花么?”安檀哑然失笑。
这画风似乎不太对劲,他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适合种花的类型,尤其是那双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除了指节处有薄薄一层茧外,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细腻得跟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似的。
“只要你喜欢。”容宴西是认真的。
安檀看他最近是越来越紧张了,仿佛是得了产前综合症,想笑又没好意思笑出声。上次他得妊娠伴随综合征时,她的不适很快就得到了缓解,这次也是一样。
有了容宴西在旁边焦虑、失眠,她的压力成功得到分担,夜里睡得都更香了。
安檀的道德底线不允许她做这样幸灾乐祸的事,于是她顿了顿,只是正色道:“我刚刚开玩笑的,你与其考虑种花,不如先想想陆知节的事,若是感情问题处理不好,他可能会捅娄子。”
容宴西微微蹙了眉,看起来很疑惑的说:“如果是主动包揽别人工作这类问题的话,我想应该没有哪个老板会拒绝。”
安檀笑了一下,看起来很平和:“那是因为你没跟他做过同学,总之多注意一下就好。”
他们已经达成了默契,她既是不往下说,他也就不特意追问,全当是给她无聊的养胎生活增加一点意趣。
如此到了活动当天,容宴西狠狠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孔雀开屏。
陆知节还戴着那副让段艾晴感到习惯的眼镜,但从头到脚恨不能精致到头发丝,跟他平日里出现在办公室里的造型相比,根本是判若两人。
容宴西幽幽的问了句:“所以你紧赶慢赶地提前完成工作,就是为了去找个造型团队把自已捯饬得油头粉面?”
他的审美从未出过问题,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陆知节现在真是花枝招展的有点过分了。
陆知节本人倒是不这么觉得:“我还年轻,当然得穿得靓丽一点,而且段艾晴最近玩的那个乙游里,她最喜欢的角色就是这个风格的。”
合着他是在搞游戏扮演。
容宴西想到他们之间不到五岁的年龄差,感觉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他默默收回视线,心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