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安昙定亲是因为……”
“我不管你因为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容宴西深深看着她,“我就真的这么不值得原谅吗?连好好说句话都不能?”
“你现在是要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安檀看了一眼他捏着自己肩膀的手。
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指节泛着青白,衣服都被揉皱成了一团。
容宴西的眼神闪了闪,缓缓松开了手。
安檀活动了一下快被捏碎的肩膀,叹了口气,“容宴西,上次我在电话里说的很明白,我们之间倘若只是搭伙过日子,那你的挚爱回来了,我可以无条件让位,反正当初我们结婚也不是因为相爱,只是因为都想找个伴罢了,既然你另有所爱,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容宴西垂着头,苦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明白。”
“我应该明白什么?还是那句老掉牙的话,你觉得对不起我,想要补偿我?”
“安檀,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吗?”
“所以呢?安昙去了国外另嫁他人,你找了个我的这个备胎。现在你跟安昙闹掰了,你又要回来找我这个备胎了?你觉得我脑子有毛病是吗?还是说,安昙不能生了,你想让我再给你们代个孕?”
容宴西低吼道:“不是,不是!安檀,这三年的相处不是假的,我也是人,我也会有感情,我不是一根冰冷的木头!”
安檀看着他,漠然嗤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容总你本身就是个情种。”
“你不用说这些话来扎我,孩子没了我没有比你好过多少,那段时间每晚我都会做噩梦,梦到你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