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婶一听又要不少银子。
“太太,这样开销太大了!”她小声劝窦瑜。
“无妨!”
等着吃了午饭后,窦瑜拿出一包金瓜子给韩婶,“你拿去花用着!”
韩婶拿着金瓜子,手都在抖。
这么多,她心里实在忐忑。
乌溪过来的时候,韩婶还在院子里和窦瑜商量着买衣裳的事情。
窦瑜去前厅见乌溪,看他眼窝淤青,显然是沉迷声色,透支过了。
“窦大夫,给您寻着了这么个镖局,早些日子被山匪劫镖赔了不少银子,如今捉襟见肘,都快揭不开锅,有人已经开始离开,自寻出路。我去打听的时候,镖头说想跟您见一见,再谈后续事宜!”
窦瑜觉得可行。
她也要先见见人,再确定要不要用。
“可行,你帮忙约个时间,来窦宅、或者我去镖局都行,不过我更中意去镖局!”
实地考察。
看看镖局的情况。
“那行,我一会回去与那边约一下,您看明日上午去镖局如何?”
窦瑜颔首。
看着乌溪还是提醒他一句,“乌溪,你虽年轻,但也要爱惜身体!”
乌溪先愣住,随即红了脸。
“窦大夫,我……”乌溪支支吾吾,好一会才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尤其给轻舞赎身后,我总觉得我越发离不开她!”
不单单是感情。
尤其是床笫之间,他恨不得死轻舞身上。
这种感觉,他知道不对劲了。
“你给她赎身了?”窦瑜问。
“嗯!”
窦瑜看着乌溪,寻思片刻后说道,“你父母知晓吗?还有你家三爷呢?”
乌溪惊的站起身,慢慢又坐下去,说话都结巴了,“不,不知晓!”
他心里开始害怕。
如果爹娘知晓他给个妓子赎身养在外头会如何震怒。三爷知晓后会怎么看他?以后还会不会用他。
“乌溪,你们得了这种病,其实是拖不得的,我没有仔细检查,不知道你们病情到底到了哪一步。可但凡脏病,一开始是瘙痒,接着就是长出各种脓疮、溃烂。越到后面越难治,更会危及生命!”
全身细胞遭遇了病毒的攻击,造血跟不上,细胞自愈再生跟不上,一点点的溃烂损伤,到后期再也无法医治。
有些可能会潜伏很多年,有些却是急症。
抵抗力下降,很快就会引发各种病痛。
感冒发热,四肢无力,目光昏花。
“我给你把把脉吧!”窦瑜道。
“多谢!”乌溪郑重感谢。
窦瑜让人去打水给她洗手,再把脉枕拿来。
给乌溪把脉,只一瞬,窦瑜脸色就变了。
“把衣服脱了,我仔细看看!”
乌溪亦被窦瑜的慎重吓到。
见她脸色沉沉,乌溪深深吸口气,“窦大夫!”
“乌溪,我不瞒你,我觉得你不单单染上脏病,还中毒,甚至……”窦瑜抿唇,“我先看仔细再说!”
等乌溪脱了衣服,窦瑜便看见他皮肤内有东西蠕动,一个个小小的鼓包。
“春意,去请荣公子过来!”
春意应声立即去了。
窦瑜仔细检查乌溪的身体,她发现蠕动的鼓包不止一个,而是很多,至少几百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