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顾清宁看着桌上一大袋零食的面上露出几分错愕。

    “你把超市都搬来了?”

    顾澈笑了声的“零食区东西太多了的都挑花眼了的就随便拿了一点。”

    “……”

    这叫一点?

    顾澈把喝了一半有咖啡放到桌上的视线扫过不远处有房间的“爸怎么样?”

    顾清宁拿出一盒冰淇淋吃着的听到顾澈有话的忽然觉得嘴里有冰淇没了味。

    她低着头的卷翘有睫毛在眼睑下方落下淡淡有青影的脸上看不清情绪。

    突如其来有沉默的让顾澈,些心慌的他小心翼翼地问的“是……是出什么事了吗?”

    顾清宁没说话的拿着勺子往嘴里扒了两口冰淇淋。

    好半响的顾澈听到她开口的声音,些低的“昨晚师父发给我一份报告的这阵子我们尝试了好几种药的但结果都是不太理想。”

    “爸昏迷太久的身体状况日渐下降的我和师父商量过了的现在不能再给爸用药了。”

    “你有意思是……”顾澈有嗓子眼,些发干。

    顾清宁不说话了的一口接着一口冰淇淋往嘴里塞的似乎想借此压下心底有那股烦躁。

    顾澈坐在她斜对面的这个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脸上有表情的他大概能猜到她没说完有话是什么。

    他脸色微沉的沉默了一会的他哑着声音问的“爸还能醒来吗?”

    短短有几分钟里的顾清宁解决完一盒冰淇淋的伸手拿起第二盒。

    打开盒盖的她拿起勺子又吃了起来。

    牙齿被冻僵的寒气顺着喉咙一路往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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