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吃着酥软奶香小面包,淡淡道:“二叔你腰伤还没好全,为了避免瘫痪,尽量不要下地行走,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好。”
“……”
南宁柏可不是坐在轮椅上的嘛!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么大年纪了,挨了一顿打,腰也断了,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本来都准备不参加婚礼了,可南雅死活不让,硬让护工把他抬上了轮椅。
还威胁他,“爸,你可想好了,女儿这辈子的婚礼就这么一次,你错过了就再也看不到了。我这么重要的时刻你都不来参加,那等你老了我也不会养你,你现在可只能依靠我和源哥了。”
……所以他撑着腰伤,还是去了。
本来还指望着南颂和南琳她们姐妹过来帮帮忙,没想到到现在也不见她们人影,娘家人就来了这么几个,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南颂冷笑,“咱们南家被人笑话得还少吗?兄弟阋墙,自相残杀,再大的笑话都闹过了。”
南宁柏那边闷了半响,“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赶紧的,快点过来!”
然后“啪”地就挂了电话。
隔得不远,南琳把南宁柏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很快她那边也接到了父亲南宁竹打来的电话,也是一番破口大骂,催着她们赶紧过去,跟催债似的。
南颂擦了擦手,站起身,唇角轻轻一勾。
“走吧,吃饱喝足,咱们看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