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听到江淮的口信,脸色阴沉地很。
平日看他待谢家人温和有礼,谢礼还是第一次从顾长宁身上看到了杀意。
而刚才顾长宁和自家小妹谈话间,隐隐透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杀机,特别是谈到皇上时,二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一个眼神,几句话,点到即止。
这让谢礼意识到太子与谢锦云之间在筹谋着什么?
只是这个计划太大了,稍稍走漏风声,怕是整个谢氏和太子萧氏都得死,甚至死更多人。
“让我回燕京吧。”谢礼道:“我乔装成商人,用别人的身份混进燕京,再偷偷潜入萧府保护萧世子。”
“三哥,你要继续以商人的身份,在谢家的人流放之路接应他们,祖母年纪大了,受不住遥远的路途。”顾长宁回过神来,制定了一套计划。
谢锦云很感动顾长宁的心意。
可她也不想放弃萧桑晚与萧文柏。
“夫君,既然决定放手一博,那么萧氏先烈当年含冤而死的事情,也该沉冤昭雪了。”
当年,顾长宁被送出燕京前往辰国当质子,萧氏全族男儿的棺棂从西关运回燕京,景仁帝用计害得萧氏全族惨死,却想在萧氏男儿身上安一个叛国的罪名。
萧皇后知道景仁帝的真面目,以他贤君之名威胁他,逼迫景仁帝不得不放弃用叛国罪名将萧氏先烈钉在耻辱柱上。
可纵使景仁帝未亲口诏告此事,但萧氏男儿叛国而被处死的罪名还是从小道传出,最后闹得沸沸扬扬。
流言传多了,就会变成真的。
于是世人都觉得萧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