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云感到很意外,她回头看了看顾长宁。
如若二哥看上的是西平王的女儿,那的确是有些敏感。
不说顾婉知现在是西平王的女儿,就以西平王如今的兵力,若谢家娶了西平王之女,恐怕皇上睡的更加不安稳了。
顾长宁伸手搂着谢锦云的腰,知她顾虑,反问道:“夫人觉得,那西平王的嫡三女品性如何?”
谢锦云微微垂眸,很谨慎地说:“我与顾三姑娘虽然只见了两次面,但能看出她性情直爽纯真,又有自己的主见,她和梁婉知的性子完全不像姐妹,西平王夫妇把她教导的很好,我颇有好感,只是……”
她抬手放在顾长宁的手掌:“西平王有兵权,谢府与西平王府联姻,难保皇上不会疑心太子你。”
顾长宁反手握紧她的手:“难道你二哥不娶西平王之女,他对孤的疑心就少了吗?还是他对谢家的提防和对你的不喜,就能减轻吗?”
景仁帝一直对太子娶二嫁妇的事情耿耿于怀,再加上文霄公主也是因为谢锦云而被废,景仁帝把错都推到谢锦云的身上,只是碍于颜面,他一直隐忍不发。
“这些日子,父皇一直在联合朝臣,寻找你父亲的错处,有意打压,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在他眼里就是原罪。”顾长宁冷笑了一声,低下头在谢锦云耳边温柔地说:“所以,不必考虑朝堂的问题,朝堂之争有我和你兄长,婚姻大事你瞧着那姑娘合适便可以让二哥娶,人生苦短,为何要苦了自己,遂他们的心意呢。”
谢锦云怔了怔,盯着顾长宁看,随后低哧一笑:“夫君说的是。”
谢锦云对谢二说:“二哥,明日西平王妃肯定会入宫求见我,我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