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月灵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苦涩和痛苦。

    但转瞬即逝。

    很快,楚月灵就恢复了正常。

    她说道:“这和你并没有关系,我下山只是为了救女儿,而不是回答你的问题。”

    夜枭说道:“但你的女儿醒来,会问你这个问题。”

    楚月灵喉头一堵,片刻后将所有的苦涩都咽下,说道:“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所以宁愿不要女儿,都要留在这雪山之巅。”

    说到这里,楚月灵深深看了夜枭一眼:“这个答案,够了吗?”

    “够了。”夜枭没再说话。

    三人继续行走,眼看就要离开雪山之巅了,忽然楚月灵问了一句:“你父亲呢?”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夜枭的面色淡漠,随即又看了一眼楚月灵:“你应该和他很熟,他是个怎样的人?”

    提到夜枭的父亲,楚月灵的声音几乎是不能控制地沾染了一抹温柔:“他是个很好的男人,翩翩君子,温润如玉,我这一生,都没有遇见过这么好的男人。”

    楚月灵的话还有她说话时的语气,让夜枭下意识生了一层反感。

    更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他母亲说得那些话。

    夜枭的语气锋利:“所以正因为如此,你才要横刀夺爱?”

    楚月灵一怔。

    随后她停下了脚步,目光直直落在了夜枭的脸上:“孩子,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要怀疑你的父亲,我承认,我和你的父亲是互相欣赏,但我们不曾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因为这世上不仅仅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更有道德的约束,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有婚约在身,对这点,无论是我还是他都从来没有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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