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慕迟曜问,“还有百分之十,是华荣自己改过?”

    “不,这就是华荣买来的那份文件,没变。”

    “怎么回事?”

    沈北城这才看向慕念安。

    “所以我刚刚说啊,这念安丫头,傻,太老实。”

    慕迟曜越发不解:“怎么回事?”

    “她这丫头,把我们公司的这份机密文件,给改了一遍。重要的数据,全部都改了,核心重点,也都改了。”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慕念安的身上。

    慕念安的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的目光。

    “于是,华荣拿到的这份文件,完全就是错的,是改过的。他就算拿到,也没有什么用,对慕氏集团,也改变都构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改过的?”慕迟曜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问念安,或许才会知道答案,”沈北城说,“这倒也是一个好办法。文件是真文件,但核心的,重要的,基本上是错误的,华荣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

    慕迟曜直接喊道:“慕念安。你解释一下。”

    “我……”

    “是不是你改的?”言安希倒是轻言细语的,“你自己说。”

    慕念安点了点头。

    慕以言忽然就站了起来。

    看他这个样子,站起来的这个动作,完全是出于他的本能。

    他下意识的。

    慕迟曜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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