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丝毫来不得任何偏差。
稍有差错,就直接给扎进眼睛里头去了。
之后她又落了几针。
“麻烦你再......再送我过去。”姚琼诗虚弱地道。
我抱她再过去另一个方位。
这里坐着的,赫然正是何梦瑶的父亲,何健飞。
他的头顶耳下,也是被定了银针,封住了气机。
姚琼诗捻了银针在手,再次落针。
我又抱着她去下一处,但这一回,姚琼诗捻针的手,再次开始颤抖。
“麻烦你......你再打我一下。”姚琼诗吃力地道。
我看出她其实已经到了快油尽灯枯的地步,而且明显是已经用类似“借命针”的手段,强行透支过体力。
就算再打耳光,让头脑清醒片刻又有什么用?
我从她手中把银针接了过来,“你刚才下针的手法是不是刺气针?用的什么角度,捻几分,探几分,停几分?”
姚琼诗怔了怔,她已经疲倦已极,眼皮不停颤抖,声音微弱地问:“你......你懂针术?”
我说以前学过,还算可以。
她微一迟疑,就把用针的角度、手法以及停针的深浅,细细地给我说了一遍。
这都十分专业的用词,要不是行内人根本就听不懂。
我把她说的梳理一遍,又回想了一遍她刚才下针的过程,轻吁一口气,一针朝着对方的眼角扎了下去。
“你......你很厉害啊。”姚琼诗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虚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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