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赶紧闷下了头。
明明她醒来的时候,发誓要和战司宴做柏拉图夫妻,结果在他的道歉之下,她竟然妥协了。
“哗啦”一声。
战司宴将她带入水中,两人的衣服一下子全湿了。
“阿宴,有你这么洗澡的吗?”温夏指责道,这衣服都还没脱呢。
战司宴轻抚她额间的碎发,嗓音带着几分嘶哑:“刚刚一时冲动,想清醒一下。”
“清醒?”温夏皱着眉,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这时,男人的薄唇凑到她耳畔,咬住她圆润的耳珠轻舐。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入全身。
温夏伸手想去推开他,男人主动放开,在她耳畔轻声道:“在你说只需要节制点的时候,我就想……”
温夏睁大清眸:“!!!”
她咬唇瞪了他一眼:“战司宴,你是混蛋吗!”
怎么可以随时随地的有冲动!
战司宴一本正经地握住她纤细的双肩,如墨般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她,神态严肃但话语轻浮:
“夏夏,我只对你混蛋。”
……
两小时后。
战司宴抱着裹好浴巾的小女人,从浴室走了出来。
将她放到崭新的床单上,他从一旁的袋子中,拿出了一只药用软膏。
“这是什么?”温夏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感觉眼前都迷迷糊糊的。
尤其是她的手,好酸好酸。
战司宴在床边蹲下,解释道:“这是针对破皮愈合的,据说效果很好,明天就不会疼了。”
温夏涨红了脸,扯住脑后的枕头,朝着男人的脸砸了过去。
然而,男人的大掌精准地拿住枕头,他勾唇一笑:“夏夏,你想得很到位,确实需要用到枕头。”
温夏:“???”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这只枕头就垫在了她的腰下。
“乖,我给你上药。”男人的声音温和,又充满蛊惑。
温夏没力气反抗,更何况她自己也没办法上药,只能乖乖的。
战司宴故意放慢了上药的动作,他喜欢看着温夏涨红着脸的模样,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
清晨。
阳光照进偌大的卧室内,温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伸手摸了摸床单,还是温热的状态,战司宴应该是刚起床没多久。
她朝着那块空位置扑了过去,抱住他的枕头继续睡。
下一秒,卧室内响起男人低醇的嗓音:“夏夏,看来你很喜欢我的枕头?”
温夏快要再一次进入睡眠状态,突然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昂起头循声看去。
男人一身浴袍走来,很快她的眼前被阴影笼罩:“感觉怎么样?”
“很困。”温夏还没清醒,喃喃开口。
战司宴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耳珠:“我是指另一方面。”
温夏突然想到,清眸睁大几分,然后磕磕巴巴地回答:“好像,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战司宴掐住她的细腰,墨眸深处涌出几分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