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已经下来有一会了,但是前面阮小姐基本控场,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就没出面,但是这好好的,突然大火烧到了自己眉头上,他真是没忍住啊爆粗口啊!
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他都不想活了,丢特么祖宗十八代的脸!
那人也傻了眼了!
李局这张脸,在姑苏混的谁不认识啊,他在三年前的一次姑苏扫黄大运动中,和俩女的在一家酒店被这位爷抓过。
虽然被拘了半个月,罚了点钱,但是他不仅没记恨这位李局,反而艳羡着人家的社会地位,老幻想着自己能跟这位沾亲带故的!
之前吹牛皮,也就是说李局是他干爹,但是今儿个这不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么,多少有点口不择言的意思。
几个小伙子是跟着爸妈出来吃饭的,他们可不认识李局这张脸,还是被拍了后脑勺提醒,一个个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机收起来。
正好外面警笛声成排响起,有专业的人过来处理这事,他们这些业余的也就功成身退了。
照正常流程阮羲和作为动手的当事人,怎么着也得去做个笔录,但是大家录着视频呢,有人证,还有李局站台,所以,简单问了两句也就算完事了。
倒是现场有几个老板有缘见过李局几面,这会见着活人了,说什么也要请他吃个饭。
至于商拾应这个真老板,这边认识的还真没有,一个是因为这儿毕竟不是金陵城,再者,商拾应也不怎么过来,即便过来了也不露面,除了像李局这样的极个别人知道商拾应手里的产业有多么零碎和庞大外,其他人都摸不透他的底细。
阮羲和让人拿了医药箱,扯了条小休闲椅过来给那伤着手的姑娘包扎伤口。
仔细看一看,这伤口其实不算深,只不过手上比较敏感,神经血管太多了,出血量有些吓人。
安楹梨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有些愣神。
这个女孩子好温柔,指腹抵上她掌心的时候,莫名心口都泛起一种微妙的酥麻感。
阮羲和听到对方在紧张地咽口水时愣了一下,随即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瞬间红着脸扭过头去,尴尬地不知所措,刚开始上药的时候还哆哆嗦嗦呢,这会可好,心思都飘了,哪还顾得上疼不疼?
“你以前在南城上过学么?”
阮羲和温柔开口,乌黑的长发垂在一侧,发梢隐隐扫到她的手背,有种安谧且宁和的甜香,安楹梨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她身上落。
“我去过。”
“念了小学?”
“没有,我爸妈小时候带我去旅游过。”
“这样子啊。”
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