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惊讶说:“似乎就是这样呢。”
大祭司听了,便对张静涛说:“明白这些就好,好好拿着这个观音,既然人思是最接近宙思的,那么,若人的心念足够坚定,或许便能用人思扰动宙思,偷到一点普罗米修斯的火种呢。”
偷火种?
张静涛不知道大祭司在说什么。
只见大祭司转身往悬崖走去了。
张静涛艰难地直起身来,便听到了大祭司的声音随着山风的变化吹来。
“那圣堂的主啊,说是复活的,可何时睁开过眼眸。”
然而,大祭司虽说的是主,但那声调中却似乎充满了对他自身的悔恨。
张静涛心有所动,叹息了:“是悔恨没有勇气面对世俗的虚妄,有太多该做的事,却没去做吧。”
罗格的世界观只在这一番交谈后,便有了飞跃,就大声道:“大祭司,不要再过去了,山风时而在变,你会被山风吹下山崖的,回飞机躲一躲吧,我们想法子三人一起跳伞,下面有积雪,我们应该有希望活下去的!”
可惜,大祭司并不理会他。
这老人颤抖着,往前继续走着,那变幻莫测的山风气压和冷聚效应的对冲,当然也是登山者的恶梦,他呢喃般的声音又断续传来。
“主,沉睡于二亿六百八十万年前么……”
罗格听了,有了联想。
“二亿六百八十万年?好像吴承恩笔下的玉皇大帝就活了二亿六百八十万年,我总觉得这个人知道华人的真正文明的。”
十分喜欢华人文化的罗格说。
“是的,近代的古人手中一定是有不少真实史料的,只是,在军阀的肆虐下,却不敢明言,就只能把史料藏在了中。”张静涛艰难站了起来,朝着远处看去,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