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前文明有一种珍贵的食材叫做‘黄油蟹’,可实际上黄油蟹是什么?它原本不过就是普通的母青蟹。
只是母青蟹在成长的过程中,大概有千分之一的概率受到阳光的刺激,身上的蟹膏会分解成黄油脂遍布全身,继而成为珍贵的黄油蟹,和青蟹的珍贵程度相差何止百倍?
这个比喻虽然不大恰当,当也能简单的说明两种鱼类的价值差。
“星光幽冥鱼和月光幽冥鱼的价值差,何止是青蟹和黄油蟹的价值差?我说它们相差百倍都不止!”曼托生怕唐凌不理解,还加重语气强调了一次。
唐凌扬眉:“星光幽冥鱼究竟有什么用?月光幽冥鱼呢?”
这是唐凌一直都好奇的问题。
可曼托身为一阶紫月战士,在进阶的时候不说七莲荷蕊,为自己搞来星光幽冥鱼和变异三彩海珠,还是能够做到的。
所以他很有发言权。
原来进阶一共有几个过程,第一个过程就是找到自己基因锁的位置。
星光幽冥鱼本身并不富含多少能量,但是它的鱼皮,对的,就是那个像闪闪繁星的鱼皮在吃下去以后,可以帮助人接近宇宙,从而更好的感悟自身,确定自己第一把基因锁所在的位置。
这就是进阶的时候,最好有星光幽冥鱼的原因。
唐凌听得匪夷所思,接近宇宙?感悟自身?
好吧,不到那个阶段可能也是不能理解这其中的玄妙的吧?这倒是让唐凌想起了曾经的经历,在小种的帮助下,看见了自己九把基因锁。
星光幽冥鱼的价值是如此,那么月光幽冥鱼呢?
那是关系到紫月战士进阶三阶的秘密了,而是个人都知道,三阶是紫月战士一个巨大的分水岭,因为到了三阶以后,就算天赋再差的人,都能够运用天赋能力了!
月光幽冥鱼和天赋能力有着巨大的联系,按照曼托的说法,有月光幽冥鱼的话,能够让人在二阶晋升三阶的时候,成功率提升百分之三十。
唐凌听到这里,也开始心跳不已!
多提升三成?
在这个人人渴望变强的时代,不要说多提升三成的概率,就算多提升半成,都会人们疯狂的。
何况,这还是一个紫月战士最重要的关卡。
“一只月光幽冥鱼,如果按照正京币来计算它的价值,就算成色差一些的,成色就是指身上的‘月亮’图案,越圆满越好。”
“反正成色差一些的,都能值到一万正京币。”
曼托说话间,舔了舔嘴唇,目光中流露着贪婪,一万正京币啊!他们在这里杀人抢劫的,运气不好的时候,半年也不见得能搞到一万正京币的利润,何况还要上缴大部分给多戈。
唐凌点头,神情淡然,似乎很是不把一万正京币放在眼中。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他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心脏都快要蹦出喉咙了。
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的资源....这些资源只要一条月光幽冥鱼就可以换到!
想到这里,唐凌都想亲一口眼前的血剪两兄弟了,这简直是两个宝藏男孩儿啊!
可是,这种恶心的想法立刻被唐凌打断了。
他还想到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月光幽冥鱼都那么厉害了,日光幽冥鱼呢?
“天呐,你在想日光幽冥鱼?这简直是....”曼托在听到唐凌的问题以后,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记住,我可不是想什么日光幽冥鱼!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它又有什么珍贵的?至少月光幽冥鱼没有打动我。”唐凌一本正经的装逼。
可已经把唐凌看得无比神秘的巴布努,曼托俩兄弟还真的相信唐凌。
觉得唐凌不为所动才是正常的。
于是,又是曼托告诉了唐凌关于日光幽冥鱼的一切。
说来没有什么神奇的,日光幽冥鱼和上阶的紫月战士有关,众所周知,三阶是紫月战士的一大门槛,那么上阶紫月战士就是所有紫月战士最渴望跨过的一座山峰。
对,已经上升到了‘山峰’这个程度。
因为跨过了上阶既为不凡,上阶以下都还是普通人的范畴。就算唐凌个人认为三阶紫月战士这样的生命体都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但在紫月战士看来,只有上阶才是真正的不凡。
具体日光幽冥鱼和上阶紫月战士有什么具体的联系,就算曼托也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如果有谁有幸捕获了一条日光幽冥鱼,就算七八阶的紫月战士也会抢着来收购。
反而到了他们这个级别,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杀人越货,至少对一条日光幽冥鱼不会....
而一条日光幽冥鱼的价值不可固定,因为它是拍卖级的资源,一般起拍价都在十万正京币。
如果直接收购的话,这日光幽冥鱼至少要十六万以上的正京币才能够买下来。
听到这里,唐凌呼吸都有些不流畅了,他假装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酒,实际上是想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
“如果不是紫月战士的人吃了日光幽冥鱼?那?”唐凌问出这个问题,纯粹只是好奇。
可是听到这个问题以后,曼托忽然疯狂的喊了一句:“不,那是在暴殄天物!就算奢侈如波塞冬家族,也不会拿一条日光幽冥鱼给最核心的弟子吃的,他们的心都会滴血。日光幽冥鱼是有钱也难以买到的东西。”
其实唐凌的心何尝不是在滴血呢?想想如果自己不小心吃了日光幽冥鱼,唐凌会抽自己一百个嘴巴。
在得到了这些珍贵的消息以后,唐凌原本应该兴奋,但不知道为何。
到了此时,他心中的不安想爆炸了一般,全部化为浓重的危机感?难道是一个上阶的紫月战士来追杀自己吗?
就在唐凌皱眉苦思的时候,巴布努这个脑子并不是太好用的家伙咳嗽了一声,对唐凌说道:“我想你应该出去一趟,去到船顶上一次。”
“为什么?”听见这句话,唐凌的耳朵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但不知为何,他又有一种必须去的强烈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