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臣弯腰将她抱起:“好。”
他侧头,看向慕言深:“谢了。”
“哎你”温尔晚想拦住,慕言深却把她拉回身边。
“让乔之臣带走夏安好吧。”他说,“给两个人一个独处的机会,也许,事情会走向不一样的结局。”
温尔晚吸了吸鼻子:“安好瘦了好多,我刚才握她的手腕,都细了一圈。”
“你不必担心她,有乔之臣在,她就不会有事。”
“可是,”温尔晚回答,“夏安好遭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乔之臣带来的。”
慕言深抿着唇角。
是,如果不认识乔之臣,夏安好的人生平平坦坦,前途大好。
可是,乔之臣的出现,全部打乱了。
慕言深拂开温尔晚脸颊上的发丝:“不要想太多,你也累着了。回家吧。”
温尔晚低下头:“我只是很不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却最终要把她伤得最深。”
乔之臣是这样。
慕言深也曾经是这样。
她希望乔之臣能够及时回头。
输液室。
夏安好躺在病床上,护士走过来,熟练的扎好了针,端着托盘离开。
乔之臣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睡颜。
他还记得,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也是在医院输液室里,再次见到了她。
那时她过敏,拿着药片在发呆。
那个吞不下药片的女孩,已经盛开绽放,远比他之前看到的要美丽。
但是现在,他亲手把这份美丽,一点一点的摧残着。
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