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夫人现在应该不在您身边了吧。」
「不,恰恰相反,我们现在过得很幸福。」
他笑起来,神情得意。
「她逃不掉,认命了,还有活着的家人,舍不得丢下所有走了之。
「她现在很乖,很听话,每天都在家里等着我……
「柔软,温和,被剪掉所有的爪子和利刃,被驯化得只能依附我,乖顺得像笼中的鸟儿。」
我猛地惊醒。
刚刚是梦。
北风呼呼刮在窗玻璃上,打破我的发呆,才后知后觉背上都是冷汗。
我这辈子都没遇见过像沈暮父亲这么讨厌的人。
想到他洋洋得意的「驯化」理论,就恶心得想吐。
现在还是下午,我睡了近三个小时午觉。
打开手机,上面赫然是来自沈暮的十六个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