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弄清楚良哥儿动手的原因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勇昌候府的小世子能否平安度过这一劫。
等到苏怀良洗干净走出来,他的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见着他阿爹,也没见着陈氏。不由得仰起小脸问众人,“我阿爹呢,我阿爹怎么没来?”
“你还好意思提你阿爹,因为你的事,你阿爹险些没去掉半条命去。”苏宗耀和杨氏都不忍苛责良哥儿,老太太心里有气,不发不行,“你说说你,让你到学堂是去好好读书学本事的,你倒好,闯出这么大的祸事出来,我问你,你动手伤害你同窗的时候可有想过你老子娘会难受?”
苏怀良心虚的低下头,他又不傻,自然能听出来祖母生气了。
“良哥儿,你为何要砸伤候府的小世子?”
苏宗耀问出老太太想知道的事。
苏怀良撇着嘴,一副不愿意提及的模样。
“候府的小世子现在还生死未卜呢,你还不交待?”老太太重重拍着桌几,心里真是恼极了这个闯大祸的孙子。
苏怀良被吓得不轻,同时也很气愤,不由得冲口而出,“这事不能怪我,都是薛绍的错,他看我不顺眼,总是骂我刁难我,我忍不下去了才捡了石头砸了他的脑袋。”
作为勇昌候府的独苗苗,老候爷夫妻宝贝得跟个眼珠子似的,的确容易将小世子养成嚣张跋扈的脾性。老太太深知其理,但还是忍不住责怪,“那你也不能拿石头砸他呀,真要是把他砸出个好歹来,你让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