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被怼得怒火丛生,她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用手推推顾文保,示意他赶紧说些什么,她可不想颖姐儿受伤这事就这么算了。
“舅母,话可不能这么说。”顾文保在心里组织了几番言语,“摘了那花是咱们颖姐儿不对,可一朵花哪儿有人重要?你是没看到颖姐儿痛得什么样儿,肿得跟胖藕一样粗,而且往后都抬不起来,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一朵花能值一个人的一辈子吗?”
哟,还挺能说会道。
顾文保又把火对着岳云眉,“表弟妹,颖姐儿是跟你出去的,别人欺负颖姐儿,你怎么就能放任呢?别人欺负颖姐儿就是不把寅国公府放在眼里,你放任别人欺负颖姐儿,你就是不把我们这些血亲放在眼里。表弟妹,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啊?”
还会挑拨离间,玉夫人也不想再与这夫妻二人废话,“别说那么多了,也别怪这个怪那个了。说说吧,你们要什么公道,又要什么说法?”
顾文保夫妻二人相视一眼,怎么感觉不对啊!他们是准备大闹一场的,可是感觉气氛还不到他们想要的那个点上啊,怎么就被玉夫人给拿捏住了?
“颖姐儿的伤势,大夫说了得用厚好的药调理,我想请舅母出面找镇国公府赔我们医药费,也不要多了,只要两千两银子就够了。”
“两千两银子?”
岳云眉一声惊呼,尔后又平静下来,“照你们先前的说词,两千两银子与颖姐儿的下半辈子比起来的确不多,可是颖姐儿折损的那朵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