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见的那姑娘乃是世子爷姑母家的孙女,他姑母死后家道中落,这次也不知从哪儿探听到我婆母身体不适,一家子都跑来探视,说得好听是探视,其实就是来打秋风的。你们是没看到他们一家子刚进寅国公府的样子,吃个饭那叫一个风云残卷,简直就没有大户人家半点的规矩样儿。”
寅国公府嫁出去的姑娘,人户怎么可能会差?
孙娴是后进京的,所以对京里这些老消息并不熟悉,但霍静芳清楚些。她拧眉道:“我听我祖母说过一嘴,说寅国公府的姑奶奶嫁到了河东柳家去,河东柳家虽在朝廷无官无职,却是家有千万财银的大富户,怎么可能让这家人过得如此凄惨?”
“你是不知道,自从姑父死后,柳家那些庶房就惦记着长房的资产,姑母一个人苦苦撑着长房的门面,儿子又不争气,最后把自己给累死了。姑母这一死,柳家庶房那些人没几下就把长房的资产瓜分完了。这个大表兄又既不会经商又不会理财,坐吃山空,才把自己弄得如此田地。”
岳云眉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不出为怕你们笑话,这家子人来前说住半个月,现在都过去好几个半个月了,也不见要走。更甚者那大表嫂还把她家颖姐儿的亲事给安排上了,妄想在京里寻得一门好亲事,好让顾家长房从此再飞黄腾达起来。”
霍静芳捂着嘴,惊道:“我的天呐,你那大表嫂不会是打的今日这主意吧。”
“可不就是。”岳云眉无奈的说道:“自己没手饰还把我的头面借走了,我不想借就威胁我要去找我婆母闹,我实在没办法,才把一副紫宝石头面借给了她。”
“听你这样说那家人,你这紫宝石头面还能拿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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