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夙轻轻摇头,“玺印不是应该在我父王那里吗?怎么不见?”
“国储之所以还留着你父王和你哥哥崇王子的性命,就是因为玺印尚不见踪迹。国储害怕你父王把玺印给了崇王子,而崇王子一直不拿出来是在憋什么大招。而崇王子也害怕国储比他找到玺印,届时燕国就真的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这番话听得夏夙浑身发寒,她没有打断宣衍的话,而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据说你父王已经醒了,国储日日入宫逼他交出玺印,你父王就是不交。你哥哥崇王子也日日到你父王宫门口去报道,却被国储的人给拦下,连你父王的面都见不到,好几次都在宫门口打起来。”
那她更希望玺印永远不要出现才好,这样父王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呵呵。”夏夙冷笑着评价一句,“这二人狗咬狗。”
话虽糙,但形容得很贴切,宣衍踢了个软凳坐在书案前,正色看着夏夙,“燕宫现在这样的境况,于你哥哥而言很不利,于你父王而言更是不利,你真的准备撒手不管吗?”
夏夙搁下笔,也正色的看着宣衍,“我如今孤女一个,不想与燕宫有任何的牵扯。所以,就算真想管,也不是我管,而是你——你们大唐来管。可我不希望你们管,国储和我哥哥那样的人品,他们能把燕国带向更好的方向吗?抑或是你觉得你助我哥哥成为新的燕王后,他会感激你?会怀着你这份相助之情对大唐毫无介蒂?”
“你……竟如此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