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宣衍多少有些了解重巴,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被吓得这样疯狂,想来那新月楼背后的势力果真是厉害得很。可惜他不怕,有本事就找上门来。
“你且说说,那新月楼背后的人是谁?”
他都被吓得这样了,眼前的公子爷竟然面不改色,重巴猜想他不知道新月楼,自然不清楚新月楼背后的势力,“其实我也不知道,相信整个新犁城也没人知道。我们只知道这个新月楼很是霸道,新月楼里的女子个个美若天仙,身姿软得跟水似的。要进新月楼当伎可不容易,但进了新月楼想再逃出来,更不容易。”
宣衍想到了几年前漳州府的那个叫花满楼的地方,似乎也是如此行事。
“新犁城的城主都不管管?”
“也不是没管过,不过只要谁去管,新犁城的城主就得换,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管了。”
敢换一城之主,这新月楼背后的势力果真是霸道。
门从里面被拉开,花媚走出来,言道:“衣裳已经换好了,不过我还得去拿伤药,这姑娘身上很多密密麻麻的针眼儿,看着都渗人。”
针眼儿?宣衍听得眉心一折,又问,“你可有在她换下来的衣裳里找到什么东西?”
“没有。”花媚摇头,然后去取伤药。
宣衍迈进门槛走到床边,被梳理一番后,女子清晰的面容露了出来。他没有看过,他所知道的那个人眼角就存在着这么一颗泪痣。她怎会在新月楼那种地方,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