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几句就匆匆告辞回了沈府。
沈宴知还在宫里当值,可肖氏在家里等着焦急,便派人早早到宫门口去等着,接到沈宴知立即回府。
使役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沈宴知刚出宫门他就立即冲上前去拖着走,“公子爷赶回府吧,太太有急事找你,奴才都等好久了。”
这久急?出什么事了?
沈宴知忽然想起昨日阿娘收到国丈府杨夫人的贴子,邀她到国丈府去坐坐的。今日在翰林院他也有遇到于希梵,几次话到嘴边都没问出来他阿娘找自己阿娘什么事。
下了马车匆匆迈过门槛,到了肖氏的屋里,他还来不及张口,就被阿娘问了一句令他十分想不到的话,“知哥儿,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与相府的喜君姑娘有意?”
沈宴知怔在当场,脸色极不自然。
儿子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肖太太拧着眉言道:“你到是说话呀,我要听你亲口说?”
沈宴知心里现在如鼓在敲打,阿娘知道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传到阿娘耳里的,这样会不会对文喜君的声名产生影响?一想到她的清誉会因为自己受损,沈宴知心里就很难过。
“谁告诉你的,阿娘,你别听人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撇清了?他竟然撇清了?
但沈宴知是她生下来的,知子莫若母,她很快明白过儿子不愿承认的原因,“是我糊涂了,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