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只离开了一会儿,看到宁柔这样抱着毅哥儿玩儿,吓了一跳,“柔姐儿,快把人放下来。”
“怕什么嘛,我也是这么抱着我弟弟玩儿的。”阿娘给她生了个弟弟,年岁也不大哩。
杨氏嗔瞪着她,“我是说这地刚洒过水,怕你脚下打滑,不仅要摔痛毅哥儿,还得摔痛你。”
宁柔低头一看,果真绣鞋边沾着些泥土。她将毅哥儿放下,问,“姨母,你着急唤我来干什么?”
杨氏带她进了屋,示意她坐下,说,“喜宴那日我不是让你接待各府年轻的女眷么?这其中可有文喜君?”
“有啊,我俩现在可好啦,昨儿还在一起说话哩。”宁柔疑惑的看着杨抵,“姨母提她做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个文喜君的禀性如何?会不会跟她哥哥一样臭名在外?”
宁柔忙摇头,赶紧给文喜君正名,“哪儿有此事,喜君是个温婉得体的好姑娘,跟她哥哥完全不同的,姨母,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误会喜君了?你可千万别信人家胡说八道哦。”
然后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问,“姨母,莫不是有人在喜宴那日看上喜君了,托你来打探消息的?”
这丫头,反应可真快。
看杨氏的表情,宁柔一副果真如此的语气开口,“姨母还是打消对方的念头吧,喜君有心上人了。”
有心上人了?杨氏诧异的看着宁柔,“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是她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不是她告诉我的,也不是我猜的,而是我看到的。”宁柔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不过这几日她心情很不好,就是因为那日在喜宴上她的心上人与别的姑娘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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