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梵哥儿才从海家出来,尚嬷嬷这后脚就到了?莫不是他们母子有什么落在海家了,尚嬷嬷亲自送过来?还是海家出了什么事?
吩咐把人请进瑞福院,杨氏在堂屋里接见了她。
尚嬷嬷朝着杨氏行了礼,然后就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见她面色尴尬,肯定是有难言之瘾,杨氏问,“我也是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操持此事,只是黄夫人答应得好好的,怎么又变卦了?”
既然黄夫人交待过不必隐瞒,尚嬷嬷也就实话实话了,“实不相瞒,实在是我们家那个幸姑娘太厉害了,我们家夫人和珍姑娘加在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夫人您是有所不知,这个幸姑娘自小就会来事,甚得老太太的中意。从小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不管是谁的,最后总会落到她手里。我们家珍姑娘碍于姐妹之情,夫人想要家族和睦,一直都是忍忍忍,可是没想到这次幸姑娘得了失心疯,竟说等老太太进京后要求到老太太跟前去,说我们珍姑娘的夫婿有才有样,是她中意的夫婿人选,想求老太太做主让幸姑娘替珍姑娘嫁到苏家来。”
唉呀,真是厉害啊!
杨氏忍不住叹了一句,“你们这幸姑娘的确有些手段啊。”
“可不是嘛?说句让夫人笑话的话,我们家夫人不讨老太太喜欢,珍姑娘也没幸姑娘会来事,会讨老太太喜欢,这些年在崇州一直过得很憋屈,如今我们家珍姑娘和梵公子两情相悦,真要让幸姑娘得逞,那岂不是一桩惨事?”
尚嬷嬷用了‘惨事’来形容这桩事要是如了海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