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朱秀才是寻死被租借偏院的人给救了,但他一心寻死,人家也是好心怕他继续寻死这才将人带在身边,适才刘三家的让人去东山村报信,让村长赶紧来领人。”
童录松了口气,“既然事情都解决了,你还来告诉我干什么?”
“老奴是担心那村长要是不来接人,怎么办?”
童录张了张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也为难了。
想了想,说,“你派人到东山去,告诉村长,让他务必过来一趟,将朱秀才带走。”
管事婆子曲了曲膝,退了出去。
杜敬给童录倒了杯酒,好奇的问道,“怎么回事?”
童录举杯敬杜敬一杯酒,然后笑得很是猥琐,“兄弟明儿不是纳妾嘛,娶的就是朱秀才的未婚妻。”
杜敬并未觉得童录的话有多惊世骇俗,只觉得很刺激,“表弟,你的眼光一向很高,一个秀才的未婚妻焉给进你的眼?”
“表哥你有所不知,这朱秀才的未婚妻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他原是隔壁邻县书吏家的姑娘,那书吏与朱家原有些渊源,定下了亲事。奈何朱秀才父母早亡,书吏因为犯事被吓死了,光留下个病妻和姑娘。那日小弟到邻县去购稻种,在大街上碰到给她正给她阿娘抓药没钱,小弟替她付了银子,她感恩戴德,愿意许我为妾,只是那朱秀才一直不依不饶,非说我夺人之妻,眼看着我俩好事将近,他隔三差五就来闹腾,真是麻烦。”
杜敬意味深长的看着童录,“她真是自愿的?”
童录笑道:“那朱秀才都快三十了,还是个秀长,考了好几回举人都考不上,人家好好的姑娘放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