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苦主,只是县令的姐姐派个使役传了个话,县令便让他带人过来拿人,先关进牢里呆几日,让县令的姐姐出出气再说。
“苦主自然是在县衙,尔等随我前去就是了。”
孙学雍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精睛,捕头眼里的闪烁足以能说明问题。孙学雍冷笑一声,“只怕我等去了县衙直接入狱,根本见不到什么苦主,更莫说县令老爷升堂了。”
被戳中重点,捕头恼羞成怒,直接拔了刀指着孙学雍,“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下来,不然就以拒捕罪论处。”
“我等又没犯罪,为何要去衙门?倒是你一个小小的捕头,敢在光天之下耀武扬威,是觉得自己的官大得过礼法吗?”
听着这包含威慑的声音,捕头莫名的好一阵怵,他怎么觉得这个布衣感觉比他们县老爷官威还大呢?可他不是官呀!自己为何要怕他?于是捕头怒了,“既然不识抬举,就别怪本捕头不客气了。来人,上。”
谁知孙学雍根本没下马,只是马车左右的两个女使以及另一个护卫模样的人,三两下就将所有衙役打翻在地。捕头都惊呆了,拿着刀完全不知道该往那里砍。
这时,沈宴知也出来了,看到躺在地上呜呼哀哉的衙役,他松了口气。快速跑到孙学雍面前,对捕头说,“赵捕头,你好放肆,竟敢拦在这位大人面前,你知不知道他是……。”
“沈举人。”孙学雍不想暴露身份,打断沈宴知的声音,“不必与之浪费唇舌,我们这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