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是出于母性刚强的一面,想要保护好几个孩子,只是没想到会被瀚哥儿怼话。
一时间场面很是安静,安静过后大太太阴测测的乐了,“瞧瞧,一个孩子都拎得比你清,你要自不量力到什么时候?”
“她是拎不清,你好像也没拎太清,我说她不能保护我们,难道你以为你就能伤害到我们了?”瀚哥儿对大太太亦没客气,
活了大半辈子,大太太还是头一回被个孩子怼得无语,她紧紧的扯着手里帕,一不小心对个孩子认真起来,“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是在王家镇,是在我沈字院儿里,难道没有我的准允,你还能逃得出去?”
“我能进来,自然走得出去。”
“那之后呢?”大太太徒然得意的看向二太太和她的一双儿女,“你们要是敢不就犯,知道我会为我女儿怎么报仇吗?让沈宴知跪在冰天雪地里只是小菜碟,或许二房过什么样的日子二房能忍受,可是沈宴知的前程呢?只要我一句话,告上学政,沈宴知的功名还能保得住?”
这下子瀚哥儿算是明白为何沈宴知一个堂堂的举人居然会乖乖跪在这里受罚,原来是有这重威胁在!他不经意间瞟到二太太脸色难看极了,唇页都咬破了。
“你可真卑鄙。”少年声音淡淡的,却透着对大太太的无尽不耻。
“哼。”
大太太得意的仰了仰头,不料竟见到这个不知打哪里来的小少年走到沈宴知身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