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花只顾难过,不想说话,向氏却觉得儿子说得在理。只要不被休,保住宋家的颜面,怎么都可以。
感觉到阿娘也不说话了,宋春花感觉没人给她撑腰,倏地跳了起来,“阿娘,你不会也觉得我该把这口气给咽下去吧。”
向氏也顿感很疲惫,“不然怎么办?咱们一家子都到陈家去闹一场,然后让陈家给你一纸休书?”
宋春花被怼得气结,她没有办法,哭得更厉害了。
这边屋里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孙嬉那里,初夏说完后孙嬉笑得前仰后翻。
“瞧瞧,这就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真以为只有他宋家可以欺负人?陈家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呢?”
初夏笑道:“姑爷懒得理会,劝姑奶奶息事宁人呢,太太倒是把话听进去了,姑奶奶依旧不依不饶,依奴婢看还有得闹呢。”
“闹吧,咱们就当个笑话听。”
……
冬月十八那日,是南宫铭大婚的日子,早前苏瑜就准备了好些贺仪往北国送去。
南宫衍在书案上练字,昭姐儿有模有样的做着一只风车,瀚哥儿不知道哪儿去了。
袁嬷嬷打外头进殿,站在帘处望着苏瑜说:“听说河漳府给往内务府送了一株翡翠珊瑚,真正是顶漂亮,老奴刚才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