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鑫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不仅只得忍耐还得对余氏感恩戴德,“有劳二伯母费心。”
对于宋鑫的态度,余氏还是满意的,想着这宋家还算是有个能拎得清的,她微微斜身对宋春花和向氏说:“皇后娘娘禀性大度,恩怨分明,只要将事情说开,谁对谁错她自有主张,不必害怕。”
说完,余氏就往人堆里走去。今日皇后娘娘能与诸位来客闲聊,实在是替他们孙府增光不少,余氏心里很是感激。也明白她并不想过分招遥的脾性,深知树大招风,虽然有她庇护着,也保不齐某一日谁对孙家看不过眼,给孙家制造个难以逾越的关口。
向氏心里定了定,觉得蒋氏没有余氏有用,当初她的鑫哥儿要是娶了二房的姑娘该有多好?
此时心里愈发看不上孙嬉了,还想赶迎春回老家去受苦,她铁定不能让蒋氏这对母女如愿。
向氏在打别的算盘,作为当事人的宋春花则大大的不乐意了,虽然有余氏安慰的话在前,然她已经掉进了恐惧的阴影里走出来,偏执的认为只要在皇后娘娘面前露了面,她必死无疑,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逃得远远的,逃得远远的,只要她不见了,就不会有事了。
想到这里,是她的意念给了她无尽的勇气,松开拉着向氏的手,转身就要逃。
宋鑫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要到哪里去?”
宋春花一回头,就见到哥哥狰狞暴怒的面孔,连一旁的向氏都吓得忘了说话。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