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孤能从大唐回来,并且成功登上王座,的确是得王爷你的抬举,按说孤是该惦记着你的从龙之功,不该回以苛责,可自古谋反叛国搁哪朝哪代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叫孤如何网开一面?德亲王,孤刚登上王座不久,北国境内乃是天下百姓都盯着孤的言行举止,若孤放过你,岂不是让北国境内的百姓乃是天下的百姓都认为孤是个不辩是非的昏君?孤在大唐皇帝面前承习教养多年,可不敢如此辱没他的威严和脸面。”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言辞,可你说得再多再动听有用么?别以为你穿上这张皮就以为自己是正主,我告诉你,告诉你们大家,在你们眼前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南宫铭,真正的南宫铭早在那场刺杀中就兖王派来的人给暗中杀害了,在你们眼前的南宫铭乃是本王不想北国朝廷内乱用易容术易容出来的冒牌货。”
除了几个知内情的人,其余的人都惊得眼睛下巴都跌落到地上。
花园里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南宫磊得意的看向大司马那木哲,“大司马,本王信你对北国王廷的忠心,不会与你冒牌货狼狈为奸。但是兖王,你现在应该能明白了吧,他是假的,不论他对你做了什么允诺,到最后你都只有死了他才能安心。”
“王爷,事到如今你认罪伏法便还有条全尸的出路,如此冥顽不灵,妄想污陷王君的身份以达到为自己开脱罪名的目的,为免也太难看了。”
那木哲深吸了口气,看着南宫磊说。
“你还不信,好,本王现在就让你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