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的望着镜子,看着嘴角和腮边的紫青伤痕,那木达来赔罪她也不会原谅他。
那厢那木达命人搬完箱子,便有王府里的管事带着大司马府上来的随从去饮水吃食,那木达自己则跪到二王妃面前,磕头请罪。
“母妃息怒,我父已经重重的罚过我的,在我的背上甩了好几鞭子,说我不正干,不上进,只会伤郡主的心,特意让我今日带着礼物到王府来,一来向岳母和郡主赔罪,二来接郡主回去好好过日子。”
若是换了寻常岳母,浪子回头金不换,早该顺坡下驴松了口让自家的姑娘回去。但二王妃偏不,难得看到那木达在她面前低三下四,没了一身傲气,她要是不狠狠数落几句,哪里是她的风格?
“不是我这做岳母的说你,你说说你们和郡主成婚多少年了?郡主年年隔三差五就往娘家跑来诉委屈,有你这么做女婿的么?咱们草原上的男儿都是疼自己女人的,偏偏你的心肠是铁石做的,怎么也捂不热,害得我那花朵一样的女儿成日落泪,眼睛都要哭瞎了。”
“我知道错了。”
跪在二王妃面前,只有那木达知道自己有多不甘心!
娶了宜郡主这些年,他装成浪荡成形不上进,一则可以借着酒意才能面对宜郡主,二则听父亲的话麻弊南宫磊,只有他不成气,南宫磊才不会仗着岳丈的身份使唤他助纣为虐。
“你知道了?谁信呐?”
宜郡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接着她迈进门槛,眼神冰冷,神情倨傲的瞥了一眼那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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