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宴坐牢后的第一个清明,她在府里给母亲摆案上香,被婆母曾氏气得将案牍都推倒了,至此她再不敢在家摆案。
心虚在苏怜眼中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怔怔盯着她的苏盼给捕捉到了,“杨氏没有半分对不起我,更没有半分对不起你,你进苏家后,替我们阿娘孝敬祖母,侍候父亲起居,连二房的婶母都有被她感动到,怎么到你这里就看不见她半分好呢?”
“住口。”苏怜不想再继续听苏盼啰嗦,“你分明就是忘了咱们的母亲才这样帮着杨氏说话,罢了,我说服不了你,也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些有的没的,只问你一句,要不要带我去苏府的赏花宴。”
“那我也只问你一句,你非得挑今日去苏府到底是想干什么?”
其实她也并不是非得今日到苏府去,可是之前她去过,根本连门都进不去,父亲不是说有事就是说不在,她根本就见不着他。今日不同,苏府赏花宴,不止宴女客,男客肯定是父亲接待,再者有苏盼带路,她进到苏府的把握要大很多。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带我进府就是。”
今日那样的大场面,若是因为苏怜的出现闹出什么祸事出来,人又是她带进去的,这个责任她哪里担得起?想到这里,苏盼也执拗起来,“你不说,那咱们就在这里耗着吧。”
脾气倔是苏怜对苏盼的一个认识,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成哥儿被送到李家老家西涌去求学了,我已经很久没看到成哥儿了,婆母和公公不愿意将成哥儿接回来,我便想到西涌老家去照顾成哥儿,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