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怜眼珠子都要恨得突出来,听着她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阴阳怪气的话,花喜被吓得遍体生寒。可还是要问一句,“姑娘,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呐?”
又重新回到这个问题上来,苏怜是断不可能跟成哥儿分开的。有成哥儿在,黄国公府的人还有所顾忌不敢对她如何,毕竟要顾及她是成哥儿母亲。一旦跟成哥儿分开,她就是人家毡板上的鱼肉,哪里容得了她做半分主?
“现在就只有一条路了,花喜,你去趟苏府,找到我阿爹,求他替我想想办法,我是绝对不可能到那偏远的庄子上去的。”
徒然间花喜跪在苏怜面前,眼泪就像雨季敲打在房顶的雨,在瓦棱里汇聚成水线,然后断断续续往屋檐下滴个不停,“奴婢离开汪府的时候水仙提了一嘴可以到苏府去碰碰运气,奴婢就到苏府去了,可是大老爷根本不在府上,奴婢也见到了大夫人和老太太,奴婢才禀由了原因,想让老太太心疼心疼姑娘你的处境,没想到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说了好几句难听的话,直接就将奴婢给轰出来了。”
苏怜闻声,摒住呼吸跄踉的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她原想着万一在苏盼那里得不到帮助,只要找到阿爹,肯定还有一线生机,可如今老太太知道了此事,阿爹又是个孝顺的,这一线生机也就生生的断了。
这么说来她的退路彻底的都断绝了?
苏怜不敢想像自己和成哥儿分开会有多么的难过,更不敢想像到了偏远庄子过活的惨状。现在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