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和婆母被黄国公府的使役直接请进了待客的花厅,使役倒客气,规矩的奉上了茶,就是不见主人出来相迎。
殊不知此时张氏和曾氏妯娌俩正在秘会。
碍于汪家此时的势头,张氏和曾氏还是很忌弹,张氏说:“水仙那小贱人跑出去通风报信,就算苏家没有反应,汪家也该有动静,没想到竟是应在今天夜里。三弟妹,苏盼此番前来定是要将你儿媳妇带走的,她是你三房的人,你自己拿个主意,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曾氏已然悄悄派人去找李宴了,让他回来抓主意,“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拿什么主意?虽说苏怜是咱们黄国公府休过一回的,但到底又是被写进了宗族的,她要真是个低贱的玩意儿我能做主,可她弄丢了我的亲孙子,大嫂嫂,那也是你的堂孙子,难道你能轻易放过她?”
张氏很想说那是你的孙子不是我的孙子,跟我有什么干系?可曾氏把话逼到这里,她倒反不好说出什么袖手旁观的话了,“宴哥儿呢,出去找了整日了,你要不要让人将他找回来,我听你的意思是不愿意让苏怜离开国公府,可连汪家老太太都来了,咱们可不容易留得住人。”
“我已派人去找宴哥儿了,大嫂嫂也用不着为难,我这就是见汪家的人,我不给人,难道她们还在我国公府抢人不成?”
看曾氏那倨傲的神气,张氏心里就一阵发酸,要是她没被褫夺了诰命,说话的底气岂会输给曾氏?
奈何曾氏方要出门,就见婆子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