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瞬间拧紧了眉,遭了,要出事了。那伙匪徒放苏怜离开,一来定然是想印证她自暴的黄国公府亲眷之言是真是假,二来若然不是黄国公府亲眷,又能好好讹诈一笔银子。“苏怜归去国公府这一路,匪徒肯定会跟踪探看,只要她一进黄国公府的大门,碍于黄国公府的权势和地位,这伙匪徒要么放了成哥儿,要么撕票远走高飞。”
“怜姑奶奶也是时运不济,好不容易找到个脱身的机会,不料刚离虎窝转身又遇狼窝,接着最后又回了虎窝,成哥儿如今还下落不明,她自己也自身难保。大老爷得了这信儿,就嘱咐妾身趁着今夜夜宴之际见见皇后娘娘,讨个主意,她虽是被苏府族谱除了名的,大老爷到底舐犊情深,哪里真的舍得下?”
杨氏一番话说得动容,这么些年了,看得出来她与父亲关系一直很好,这才事事都能与之换位思考。
苏盼也目光殷切的看着苏瑜,“黄国公府已经报了官,说是怜姐姐带着成哥儿出门游玩时被匪徒劫了,现在京兆衙门业已派了人去寻,现在关键时怜姐姐,听说曾夫人醒了哭,哭了醒,叫人往怜姐姐浑身是鞭伤的身子泼盐水,怜姐姐疼得死去活来,水仙被发现给我们两家通风报信后,也被关了起来,如今也不知怜姐姐是死是活。”
这就不好说了,若黄国公府的人想让苏怜死,随便找个她思之心切暴亡的缘故,谁又能说什么?毕竟黄国公府将成哥儿失踪之事已然报官,算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