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姓男子这话说得暖昧不清,勾得李宴心里直痒痒。虽然他巴不得同去,只是马车里还有苏怜母子,真要丢下她们娘俩去快活,万一她回去在阿爹面前告一状,或者谁又大嘴巴传到大伯父耳朵里,他是不得又得挨顿训?
苏怜一直在车室里注意着李宴的动静,她正愁没有理由支走李宴,那胡姓男子的话全中她的下怀。此刻她在李宴转过头来的目光见到一分犹豫,马上撩帘笑道:“既是朋友相邀,夫君直管去就是,妾身到了汪府,只说是夫君有事脱不开身,断不会让夫君你为难的。”
这份好心来得如此诡异,但李宴却并未多想,淡淡地瞥了一眼苏怜,好像在说:“算你识相。”
而这一行狐朋狗友们,则不停对李宴伸出大拇指,每人都赞了几句“嫂夫人真贤惠,弟妹真贤惠。”
马车重新启动,苏怜觉着她那颗死寂了很久的心终于又狂乱起来,竟激动得又都在发抖。
成哥儿发现了,问:“阿娘,你怎么了?是冷么?”
苏怜正想着既是摆脱了李宴,她大可不必再到汪府去虚晃一枪,直接支开马车走人不正好么?出门前她已经将自己这些年的体己全都带在身上,现在只要带着成哥儿远走高飞就成了。
“阿娘不冷,成哥儿,阿娘记得前面有间果子铺,里面的果子味道都是极好,咱们买些来尝尝吧。”
午膳成哥儿是在祖母屋里用的,祖母把他的饭碗里的